阿珊

坑很多 主OOR/海贼/咒术/SPY FAMILY
They are all the same looking like dolls.

【toruka】笨拙 3-1 關於靠近

*分了上下篇 寫到腦抽 小學生文筆依舊

*最近的情緒和精神狀況極差 必須多吸一些toru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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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Taka!」那確實是山下亨,森內貴寬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裡,看著他小跑步靠近自己,有種想逃走的衝動,他不想讓別人看他這脆弱的樣子,他不想讓那個人看到他這無助的樣子。

「我剛剛要去餐館找你,但…——你要上哪去?」山下亨本掛著笑,但一見森內貴寬的異狀,收起了表情,不明顯的皺起眉頭,看他把頭垂的老低不抬起來。

「不關你的事。」森內貴寬撇了撇嘴,話一出,似乎還夾雜著未消去的哭音,他慌亂地用咳嗽聲蓋過。

體內似乎有什麼情緒正在不安分地擴散。——要走才行,一定要走。

「拿著這麼多東西,要去哪?」山下亨又再問了一次,森內貴寬不敢抬頭,因為他知道,他會用怎樣的眼神來看自己,他承受不了。緊抓著行李箱的把手,森內貴寬正想起步繞開山下亨離去,他卻一個箭步往前靠近自己,森內貴寬想閃,手臂卻被他一手抓住,拉進他的懷裡。

「你、你做什麼——」他的身子被山下亨的雙臂緊緊環住,鼻酸的感覺竟上來了。他以為自己能和過去一樣,在大哭過後全都忍下來,全都埋藏在心底。

「你怎麼了?」

森內貴寬第一次發現,「你怎麼了」這四個字的殺傷力竟會這麼大,山下亨的聲音彷彿有魔力,直擊了他心裡最脆弱、極力想隱藏的那個部分。

感受著山下亨的擁抱所傳來的體溫,他過去一直認為自己不需要的東西,有了也是麻煩的東西,竟讓他再一次的流淚,緩緩落下的淚珠弄濕了臉頰,弄濕了山下亨的衣服,森內貴寬在心底笑自己,他以為摔壞手機的當下,會是他最後一次的哭泣。

夜晚的街道上,兩個不成熟的男孩佇立於路燈下,隱隱約約的哭泣聲,以及越抱越緊的動作,當時的森內貴寬還不知道,未來的五年、十年,他會多懷念今天。

山下亨屏住了呼吸,感受到了懷中之人啜泣的顫抖,他的身子很僵硬,有意無意的靠在自己身上,想再對他說些什麼,卻又是滿嘴的心酸。

又摟了摟他,將頭微微向前傾,下巴輕輕靠上他的肩。

山下亨第一次見到森內貴寬,聽到了他的聲音時,他就下定決心了——他要這個人,無論如何。

「我也有在玩樂團的喔。」那天表演一結束就衝去拉住他的手,現在想想還真是有點莽撞,看著森內貴寬轉頭露出厭惡的眼神的當下,探進他的雙眼的當下,山下亨找到了他眸中的不安,一次又一次的對他死纏爛打,他察覺到了他想向前卻又不敢向前的渴望及害怕。

這樣的他,竟使自己越來越無法放手。

不,他自然是不會放棄這個人,森內貴寬,有著這樣吸引人的嗓音,對現在剛起步組樂團的他來說可是個大好機會,他不想錯過,要他成為自己主唱的機會。

而山下亨也知道森內貴寬的過去不簡單,身旁許多玩音樂的朋友也都一個勁的談論著這個有著絕美嗓子的人的過去,被J家事務所退團,演歌天王森進一的長子,而當自己下定決心要邀森內貴寬加入自己的樂團時,也被多少人笑說簡直是不可能,但山下亨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更不在乎那個人有哪些不堪的過去,認識了森內貴寬後,了解森內貴寬後,山下亨更認定,這個樂團的主唱非他不可。

他不想再聽到這個人在電話中又含糊拒絕掉自己時那落寞、不知所以的口氣;他不想在看到這個人再答應陪自己喝酒後沉默不語、帶著空虛無奈的表情;他不想再見到這個人在醉酒後把自己手中的酒搶來一口喝光,哈哈大笑時流下的眼淚。

樂團的主唱非他不可,山下亨沒有第二人選,他只想和他往前看、向前走,和森內貴寬。

這是出自於怎樣的心態?山下亨也這樣問過自己,卻一次也沒有答案。就如同現在,他看到森內貴寬提著行李,嬌小的身子顯得更加單薄,泫然欲泣的表情,帶著哭腔的聲音,山下亨抱住了這樣的他——這又是出自於怎樣的心態?

「他們離婚了。」似乎是過了很久,山下亨聽到森內貴寬這麼說。

「……」他還是在哭,沒有停下來,自己卻無能為力,該對他說些什麼,能對他說些什麼?

「…你應該知道我爸媽是誰吧?……他們早就該離婚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拖那麼久…不、不對,這些都不關我的事了——我明明…明明一點也不在乎了,我、我…——」森內貴寬在他懷中抖得很厲害,山下亨鬆開了擁抱,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山下亨抬起手,想抹去森內貴寬面上的淚水。

誰知,他卻突然猛一抬頭,山下亨對上了他的眼,發紅發腫滿溢著淚水。

「那明明一點都不關我的事了,為什麼淚水還是停不下來!」他魔怔地喊,聲音沙啞,表情扭曲,「他都叫我滾了,他們明明都不要我了,為什麼、為什麼停不下來…——」

「夠了,不要再說了!」山下亨又放下本要伸出的手,看著這樣的他,意識到了一件事。

「為什麼?你他媽又懂我什麼了?你到底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讓你看到我這…——」

下一秒,山下亨做出了連自己都意外的舉動。

他吻了森內貴寬。

輕輕地碰上他的唇,手捧著他的臉,濕濕的。

森內貴寬的唇很柔軟,儘管山下亨知道,他這沒有帶有情愫的吻,純粹只是想讓他平靜下來,但當下的那麼一個瞬間,自己卻希望這片刻成為永恆,他不想離開那片柔軟之地。他不知自己持續了這個動作多久,大概是直到那個人終於冷靜下來,身子放軟之時,自己才慢慢抽離。

山下亨不知道森內貴寬對這突如其來的吻有什麼想法,不知道他是不是很想殺了自己,竟做出了如此脫線荒唐的事,但當他看著森內貴寬垂下頭,二話不說地倒在自己身上,他就不願再多思考什麼了,他相信森內貴寬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再次的環住他嬌小的身子,再次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重量,他的依賴。

森內貴寬也抓住了山下亨的衣服,很用力的拉扯著,像是在拉扯他心底的那些痛苦。

這個擁抱持續了很久,直到森內貴寬先鬆開了手。

「你怎麼會在這裡?」森內貴寬退開了身子,他停止了哭泣,邊說邊抹去面上的淚水,那模樣再山下亨眼裡看來是如此的笨拙且令人心生憐愛。

但山下亨沒有回答,又再一次問道:「…你要上哪去?」

森內貴寬抬起頭看了山下亨一眼,冷冷地說了句「不關你的事」,像是又穿回了所有的防備。

你都在我懷裡哭成這樣了,怎麼不關我的事?

山下亨很想這樣回答他,但他知道,越是急著想靠近他,他也只會逃。

「…我要走了,你他媽別跟上來。」森內貴寬再次拉起行李箱,跨出步伐與山下亨擦身而過,「剛才的事,請你全部都忘記。」

「丟下這句話就要走,你會不會太狡猾了一點?」忍不住心裡話,山下亨還是喊了出來,「你要上哪去?你能上哪去?」

森內貴寬停了一下,又隨即繼續走。

山下亨看著路燈將他的影子越拉越長,他的身形卻是越來越小、越離越遠。比起剛才的那個吻,比起森內貴寬的唇,比起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的重量,這背負著孤獨和落寞的消瘦的背影,更讓他留戀不捨。

一個向前拉住了森內貴寬的手。

「等等,不要走。」

山下亨沒有多想,他只知道,眼前這傢伙,大概很需要一個人陪。

而現在,能陪他的大概就是自己了。

這樣的自作多情,應該不算過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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